孫景逸道:“青州府解元,入京趕考的一介書生卻身懷絕世武藝,謀略過人。
而且入京第一日就被鎮(zhèn)北侯府的小郡主給擄到了府上,又莫名其妙被郡主當成了親哥哥,成了侯府的假世子。
尋常人可沒你這般的本事,我猜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楚云淮冷笑一聲道:“我聽不懂孫大人在說什么?楚某不過就是在尋常不過的普通人而已。”
留下這話,他便徑自走掉了。
孫景逸盯著楚云淮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以前他也以為楚云淮不過就是運氣好,因禍得福攀上了鎮(zhèn)北侯府當靠山而已。
可如今他被當眾逐了出來,定然是犯了侯府的忌諱。
什么樣的忌諱能讓侯府不顧昔日的情面將人給趕出來呢?
除非從一開始他就別有用心地接近,欺騙了鎮(zhèn)北侯府。
正想著,就聽旁邊路過的行人議論道:“聽說這位并非侯府的世子,而是青州府的那位解元公子。
當日郡主當街把人給擄走,鎮(zhèn)北候府為了保全郡主的清譽這才讓這位解元公子假扮侯府世子。
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被侯府給趕了出來。”
“這么說來,他才是楚云淮?”
另一人唏噓道:“要我說就是他的命不好,分明也是姓楚卻不是生在皇家,沒那富貴命。
好不容易攀上了鎮(zhèn)北侯府的高枝,卻不知道為何這枝頭斷了。
縱然再有才華又能怎樣,還不是名聲盡毀。”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走遠了。
然而這話落在孫景逸耳中卻是驚得他臉色一變。
楚云淮,北淵皇室楚姓,難不成楚云淮他和北淵皇室有關系?
不可能啊,姑母執(zhí)掌后宮二十余年,就沒有漏網(wǎng)之魚,難道是和其它皇室旁支有關系?
孫景逸覺得茲事體大,于是當即朝著東宮去了。
等他趕到東宮,聽到太子正在會客,只是他也顧不得其它,急匆匆地就闖進了房間。
推門一瞧,太子的客人不是旁人,正是鎮(zhèn)北侯府的世子許清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