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許盡歡著急道:“我都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他不會再纏著我了,你快松手。”
許清硯簡直要急瘋了,他就怕另外一個楚云淮對他妹妹不利。
甚至來的路上他都動了殺心,想要徹底以絕后患。
他冷靜下來,松開了楚云淮,然后問著自己的妹妹:“他有沒有傷害你?”
許盡歡搖頭,她伸手扯著許清硯的袖子道:“我真的沒事,他也沒有傷害我,
我們就是開誠布公的把話說開,好好的談了談。”
許清硯冷著一張臉,心中有氣也發不出來,他握著許盡歡的胳膊道:“走吧,先回家。”
說著拉著自己的妹妹就離開了破廟,連看都沒有看楚云淮一眼。
待人都走了之后,楚云淮才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半邊臉泛著青紫,空洞的眸子望著漆黑的夜色,然后捂著眼睛,失聲痛哭了起來。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他才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廟里那殘破不堪的神像似是想祈求神明救救他!
可那神像都殘破成了這樣,又怎會渡他,救他呢?
能渡他的,唯有自己!
……
鎮北侯府燈火通明。
許清硯把許盡歡送回房間后,他就跪在了花廳,正在接受鎮北侯的拷問。
“說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許清硯今日這動靜鬧得太大,甚至出動了全府的侍衛去尋找許盡歡的下落。
鎮北侯鮮少見兒子有失去理智的時候,不免起了疑心,覺得兒子定然有事瞞著他。
許清硯硬著頭皮道:“歡歡的記憶早就恢復了。
楚云淮知道后便同歡歡表明了心意,只不過被歡歡給拒絕了。
兒子是怕他惱羞成怒傷害到歡歡,這才著急了一些。”
鎮北侯一驚:“歡歡的記憶恢復了?什么時候的事,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要瞞著我?”
他橫了許清硯一眼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什么事情都能解決?”
許清硯道:“兒子只是想為父親分憂而已。”
鎮北侯一噎,不過他這個兒子一向有主意得很,倒是從來都不必他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