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麓山書院每年都會舉行的活動,而球賽的得勝者還能得到陛下的嘉獎。
因此麓山書院的學子除了博古通今外,基本都會一些騎射功夫。
有人聽聞楚云淮要和孫景逸打賭比試的消息,都在猜測他們二人中誰會贏?
書院中更是設下了賭局,彩頭也不是什么貴重之物。
對于這種無傷大雅的事情,書院的夫子們便也沒有阻止。
賢德堂內的姑娘們,很多人都參加了賭局,不過她們賭孫景逸贏的人為多數,而看好楚云淮的人少之又少。
畢竟,楚云淮為人十分的低調,他頂著鎮北侯府世子的身份,風頭都還沒她哥哥大。
雖說下午的比賽不是什么生死局,但許盡歡還是有些擔心。
以前在燕云寨的時候山寨里的人也喜歡打馬球,受傷都是在所難免的,更嚴重的都可能會斷胳膊斷腿。
越想她就越不安,許盡歡咬著指甲在忐忑不安中煎熬著。
這時溫姝語將一封信遞給了她道:“我在來的時候碰到了你哥哥,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許盡歡看著溫姝語遞來的信箋,匆忙拆開。
入目就看見熟悉的字跡,正是楚云淮的筆跡。
而這是楚云淮給她寫的一封道歉信,只是許盡歡在字里行間中卻讀出了一絲旖旎的味道。
她仿佛能聽到楚云淮溫柔好聽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哄著她,同她道歉:“歡歡不要生氣了,是哥哥的錯,哥哥不該讓你擔心。
你且放心,下午的比試我定會為你贏下這一局。
相信我,哥哥會永遠守護著我的歡歡。”
一封信讀完,許盡歡莫名地有些臉紅。
溫姝語瞧著她紅起來的臉頰,好奇地問道:“你兄長在信里說了些什么?”
許盡歡回過神來,忙將手中的信收了起來,有些心虛地回道:“沒什么,哥哥就是讓我不要擔心,他說他一定會贏的。”
溫姝語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不免起了思量。
這若是親兄長寫的信,歡歡怎么會露出這等女兒家的羞澀表情?
莫非……她已經恢復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