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太子的警告,他真想問一問楚云淮,許盡歡是他哪門子的妹妹?
要撐腰也輪不到他這個假哥哥。
“是你妹妹那又如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郡主一日沒成親,我便有求娶的機會,縱然楚……”
他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長,隨后才改了口:“縱然世子是郡主的兄長,也不能干涉我的行為吧?
除非,你明個就把郡主嫁出去,不然我是不會死心的。”
楚云淮捏了捏拳頭,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孫景逸這沒臉沒皮的樣子的確不好應付。
不過,他可不懼!
他勾了勾唇道:“既如此,不如我和孫大人比試一場吧,今日書院有一場馬球賽。
你若是贏了,我便不干涉你求娶我的妹妹。
但你倘若輸了,我要你從今以后離我妹妹遠一點,不得再去騷擾她,你敢和我賭嗎?”
孫景逸眉梢一挑,似是有些意外:“你確定要和我比?”
他是武將出身,打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和他比試馬球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楚云淮道:“立字為證,生死不論!”
聽到生死不論四個字,許盡歡嚇了一跳,她忙伸手扯了扯楚云淮的袖子,示意他不要沖動。
不是她信不過楚云淮,而是孫景逸到底是上過戰場,經歷過金戈鐵馬的,萬一他往狠了下死手可怎么辦?
楚云淮拍了拍她的手道:“別擔心。”
“好!”
孫景逸見楚云淮如此有氣魄敢賭上自己的性命和他比,他又豈能認輸?因此應下了這賭局。
于是兩人立下了這生死狀,并交給了院長。
院長看著他們遞來的東西,氣得胡子都歪了,當即就把他們呵斥了一頓道:“你們當書院是什么地方,豈容你們這般放肆?”
這一個是將軍府的公子,一個是鎮北侯府的世子,無論是誰出了事,他們麓山書院都擔當不起。
他當即撕毀了這生死狀道:“打賭比試可以,但不可傷及性命。”
楚云淮勾了勾唇,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看向孫景逸笑了笑道:“孫大人,我們下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