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嘆息一聲道:“侯爺當年在外面一夜風流有了我。
他不肯讓我認祖歸宗,我便只能以養子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好在義母大度,對我如同親生兒子一樣。”
許氏:“……”
這臭小子還真是敢說,也不怕他爹打斷他的腿。
只不過她懶得同信陽公主解釋,只道:“男人嗎總有犯錯的時候,這犯了錯,教訓教訓就是了。
他不是愛沾花惹草嗎?我索性就讓他以后再也沾不了。
于是一刀剁了他的根,換淮兒留在府上的機會。”
說著,她捂著嘴哎呀一聲:“公主殿下可莫要告訴別人,畢竟侯爺一個大男人也是要臉面的。”
信陽公主臉色一沉,總覺得許氏這話是意有所指。
她訕訕一笑:“沒想到夫人也是性情中人?!?/p>
信陽公主不再逗留,便道:“我方才提的事情,還望夫人能夠好好考慮考慮,本宮便先回去了?!?/p>
她看了一眼許氏放回去的那杯茶,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告辭離開了。
待她走后,許氏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道:“這信陽公主跑這一遭,就是來惡心我的?”
許清硯沒說話,而是端起許氏沒喝的那杯茶,目光沉沉。
其實他早就來了,只是沒有立即進來,想看看信陽公主究竟有什么目的?
結果,還真有收獲。
許氏見他盯著那杯茶在發呆,心頭不由的一驚問道:“這茶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
許清硯道:“讓靜安檢查檢查便知道了?!?/p>
說著,他端著那茶就去找沈靜安去了。
沈靜安正在給昭陽公主扎針。
因為怕她醫治時會無聊不肯配合,他便找了一只貍奴送給昭華公主玩。
那只貍奴通體雪白,眼睛是水藍色的,小小的一只非常的可愛,她愛不釋手整日抱在懷里。
有了這貍奴的陪伴,她安分多了,乖乖地配合著他的醫治。
許清硯進來后,徑自將那杯茶放在了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