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聰明伶俐,活潑可人本宮也是喜歡得緊。
所以今日厚著臉皮想為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來求親,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許氏笑了笑道:“能得公主看重,是小女的福氣。
只不過小女長在鄉野,也沒什么規矩,怕是攀不上公主府這么高的門第。”
信陽公主的臉色一沉:“夫人這是瞧不上本宮的兒子?”
“豈敢,成郡王一表人才,堪配世家貴女,是小女配不上他。
再者我和侯爺也舍不得讓歡歡外嫁,而是打算為她招婿入贅。
畢竟這入贅的夫君要更聽話一些,讓他往東,他也不敢往西,我們家侯爺便是如此。
說出來也不怕公主笑話,別看侯爺他在外威風凜然,在我面前那就是一只紙老虎。”
許氏幽幽一嘆,又道:“這說起來,公主當年之所以能免于和親,其實不是我們家侯爺的功勞。
是我當時有孕,聽聞公主要遠嫁南夷的消息,一時同情你的遭遇,忍不住掉了眼淚。
我們家侯爺為了寬慰我,這才將南夷打得落花流水,順道救了公主。
說起來,我才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呢。”
信陽公主聽著許氏這番字字誅心的話,差點將手中的帕子給絞碎。
看來許氏是知道了她對蕭雄的心思,特意在她面前炫耀來了。
她輕笑一聲:“夫人真是好福氣啊,不像本宮的駙馬,成了這京城的笑話,連累本宮和侯府差點生了嫌隙。
不管是侯爺還是夫人,你們都是本宮的救命恩人。
本宮對你們心存感激,便想著親上加親,也算是彌補了當年的遺憾不是?”
許氏聞言眸光一凜,沒想到信陽公主竟連掩飾都不掩飾了,還說什么彌補當年的遺憾?
就憑她和她那廢物兒子也配?
她也懶得再裝,直言道:“公主殿下想做什么,不妨直說吧?”
信陽公主道:“夫人不是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我這個人有點偏執,但凡看上的東西就想得到,如果得不到便想毀掉。”
她起身走到許氏面前,微微俯身湊到她的耳邊問道:“夫人不若將你的夫君讓給我如何?”
她說著話,右手似是無意間碰到了許氏放在一旁小幾上的茶盞。
只見那茶水輕輕一晃,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散開,瞬間又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