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哥哥說你被人暗算了,可能昨夜府上進了刺客,想要害你,幸虧義兄趕了過來,才救了你。”
許盡歡看楚云淮這情況,分明就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么,她也只能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許清硯道:“歡歡,你去看看靜安的藥煎好了沒有?”
“哦,好。”
許盡歡知道哥哥是故意要支開她,單獨和楚云淮說話。
她只能先出去,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待她走后,楚云淮才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清硯盯著楚云淮的那張臉,沉聲道:“歡歡脖子上的傷是你弄的,你昨夜發了瘋什么也不記得了!”
“你說……什么?”
楚云淮一臉震驚的看著許清硯,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他一把抓著許清硯的衣領,問道:“什么叫我發了瘋?我……我為什么會弄傷歡歡?
是不是你們想趕我走,而胡亂找的借口,許清硯,這一點也不好笑。”
許清硯握著他的胳膊,神色無比的凝重道:“楚云淮,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生病了你知道嗎?
你心里住著一個惡魔,昨夜你把他放了出來,而那個惡魔他想殺了歡歡!”
楚云淮渾身一震,臉上的表情有錯愕,有茫然,也有震驚,他喃喃道:“這怎么可能?”
許清硯道:“靜安說你這是心病,叫解離癥。
是在遭受巨大壓力或者痛苦下分裂出來的另一個你。
那個你偏執、瘋狂、怨恨、嗜血就是一個瘋子。
他覺得是因為你救了歡歡,才導致了他的悲劇,他甚至想拉著歡歡一起下地獄。”
他握著楚云淮的肩膀道:“你不能再把他放出來了,不然歡歡會很危險。
你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我只能讓你離開侯府,你聽到了嗎?”
楚云淮抬起頭,表情很是痛苦,他問許清硯:“他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一個人,歡歡是他救出來的。
但許清硯已經知道了,很顯然這不是他說的。
許清硯道:“他說你還有一個兄弟死在了邊城的那場瘟疫當中。
說你背后之人就是你的親生母親,以及夏荷的死,是因為你的一句話,她才會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