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
院子外傳來許清硯的聲音。
許盡歡匆忙推開楚云淮,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義兄,你去哪兒了,方才……”
她話音一頓,看見許清硯身后的人不由的一喜,匆忙跑了過去道:“云公子,你怎么來了?”
云崢微微一笑道:“是楚兄帶我來的。”
許清硯道:“昨日在麓山書院,多虧了云兄替你解圍。
正好我在街上碰見了他,便想請他來家中吃頓便飯,以表謝意。”
云崢道:“楚兄太客氣了,更何況郡主之前在大佛寺也幫過我,要謝也應(yīng)該是我謝謝她才對。”
許清硯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和云崢竟有過交集。
他道:“原來你們之前就見過,快跟我說說你們是怎么相識的。”
他拉著云崢去了一邊的石桌前坐下,許盡歡給他們倒了茶,然后招呼著楚云淮:“哥哥,你也來坐啊。”
楚云淮看著云崢,心情真是糟糕透了,這剛走了一個孫景逸又來了一個云崢。
雖說云崢言行舉止沒有出格的地方,可往往這種不顯山露水的才是最可怕的。
他走過去在云崢身邊坐下,打了聲招呼:“云兄,好久不見!”
云崢朝著他拱了拱手道:“許兄,好久不見。”
許清硯看著他們兩人,略微有些意外道:“你們兩人也認識?”
楚云淮道:“信陽公主的宴會上,云兄也替我解過圍。
而且他還維護過楚兄你,如此看來云兄和我們鎮(zhèn)北候府的緣分不淺啊。”
第一次見云崢的時候,他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寒門書生而已。
但他能坐在這里,就說明此人非同一般。
云崢卻是坦坦蕩蕩的樣子,他道:“不過就是巧合罷了,云某出身微寒能結(jié)識幾位,也是三生有幸。”
說著,他掩著唇又咳了起來。
許盡歡忙拍著他的后背,關(guān)切地問道:“云公子的身體還是這么弱啊。
正好我府上有位兄長醫(yī)術(shù)了得,不若讓他給你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