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么大,只有他讓別人丟人的份兒。
“你算什么東西。”靳堯眉眼冷淡,俊美無儔的臉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寒冰,下一秒迅速龜裂,“一只亂吠的野狗——”
靳堯以為,他的情敵最起碼也是周京渡那個級別。傅鳴,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混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就算把人打殘,靳堯也有足夠的手段擺平。
輿論掌握在強權者的手中。
而傅鳴,什么都不是。
他語氣嘲諷,惡意十足:“就算我死了,你也配不上沈朝霧,懂嗎?”
傅鳴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瞇著眼看了瞬靳堯的臉,嗤笑道,“配不配得上的,靳總不是說我是個當少爺?shù)暮昧献樱俊?/p>
“我不要臉,我跪下來給沈朝霧脫鞋,這總該配上了吧。”
他從來沒想過配上沈朝霧。
當情人,倒是想過。
以前傅鳴對此不屑一顧。他再下賤,再墮落,也不會淪落到情人的身份。
現(xiàn)在。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
如果是沈朝霧,他心甘情愿。
他會一邊說著惡毒刻薄的話,一邊問沈朝霧今晚留他睡覺么。
傅鳴竟笑了出來,他挑釁抬眉,那張原生的,沒有經(jīng)過任何后天手段的臉帥氣逼人,“反正我還年輕,總有把靳總熬死的一天。”
沒否認靳堯的話。
這是拐著彎子罵他老呢。
靳堯冷著臉。
一拳砸向少年的面門。力氣又重又狠,拳風狠辣。
傅鳴也靈活,閃身躲開了。
懶倦的眉眼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調笑,隨即也冷了下去,毫不客氣地就踹向靳堯的下半身,他打架壓根不要風度。
他打架只遵循一個原則。
哪里痛,打哪里。
靳堯沒想到傅鳴是這么下三濫的打法。
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