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聲化作了一層層重壓,落在了白衣化身的兵俑之上。
“咳咳……”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后,紅袍之下祝司那張布滿了皺紋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兇靈護身?這點手段,也敢在咱家面前賣弄,不知死活的東西?!?/p>
“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么!動手!”
風流與幸運兩人臉上不斷掙扎抵抗,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一把細長的西洋劍,一柄不過巴掌大小的紅寶石匕首。
同時朝著白衣背部刺去。
土黃色的光芒閃爍,面對著成群的黑影不知疲倦地進攻,以及兩名隊友身上靈寶的襲擊。
白衣化身的兵俑盔甲之上,出現(xiàn)了第一道縫隙。
身著大紅錦袍的老祝司,不急不緩地走到了白衣身前道。
“殺我?就憑你太不自量力了。”
“不過這杯兇兵則主的身體,煞氣縈繞,是一等一的好材料,等你死后,咱家會用上好的棺材封尸,找一出陰煞絕地,日日以陰氣灌體,把你煉成一具上等僵尸,來給咱家還債。”
聽著這不陰不陽的話語,白衣身周煞氣更勝。
老祝司的臉上卻是浮現(xiàn)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聲音滿是陰森道。
“想引煞入體自爆?”
“身后這兩個人對你很重要吧,咱家感受到你有一段時間已經(jīng)逃出去了,卻又帶人回來,就是為了救他們兩個吧?!?/p>
“想要同歸于盡的話,那你就可以跟他們兩個一同同歸于盡!”
白衣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眼前這一身大紅錦袍之上。
之前的事件之中,再多的絕境,面對的也只是鬼。
眼前這個不陰不陽的老東西,比鬼更能拿捏人心。
身后幸運的臉上強行用力掙脫開了嘴巴上的線繩,一道道血柱順著那張精巧的娃娃臉兩側(cè)流了下來,看上去滲人無比。
張開口的幸運,沒有叫痛而是滿含怒意的吼道。
“老白你踏馬還是不是個男人,老娘就是死也不愿意被這不人不鬼的老東西控制!”
…………
聽到村子深處的動靜,安息知道最先闖進去的白衣已經(jīng)動手了。
不遠處的河岸上,卦師的臉上有些復(fù)雜。
看到安息徘徊在村口,卦師竟是暫時放棄了直接離開的打算。
“小子,你真的還要繼續(xù)摻和下去?”
安息有些意外對方竟然還留在這里。
“怎么你布置的陣法,一個人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