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看著安息不屑一笑道。
“那點東西,怎么值得道爺我賣命在這里?更何況說好的,后面的東西都是你們的,道爺我都不要東西了,還繼續摻和做什么?”
說著卦師看著安息道。
“這次的事件本來就不是咱們的,他白衣自己要救隊友過事件,和咱們有什么關系,小兄弟聽我一句勸,一起離開怎么樣?”
卦師的話語之中,刻意地拉近著與安息的關系。
實際上在卦師看來,安息這個新人和一同離開的話。
到時候,即便是白衣要找自己的麻煩,也能多一個借口。
生怕安息不動心,卦師繼續蠱惑道。
“機不可失,要知道,想要從參與的事件半路逃脫可不是件小事,白衣那家伙踩了狗屎運從西方幸存者手中搶了一件圣器。”
“道爺我可是九死一生的度過了第九次事件才有了這樣一個機會,你小子要是錯過了,就只能在這里等死了。”
“水下的感覺怎么樣?接下來的事情遠不是你一個才過了兩次事件的小子,能應付的。”
卦師自認為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但凡眼前的新人識趣一點就該知道這是多大的活命機會,不說對自己感恩戴德了,起碼也要把堪輿圖的原件送出來。
面對卦師的循循善誘,安息重新擦拭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老式剪刀道。
“那可不行,作為一名醫生,病人還都在這里,不能治好他們,跟戰場上的逃兵有什么區別。”
“更何況還有個嚴重的病情,等著我呢。”
說完安息從地上起身,竟是頭也不回的朝著村子的方向上走去。
夢境里,村子雖然老舊卻并不破敗。
站在真實的洛水村村口的位置,村子里的道路都已經成了一片片的泥坑。
村頭何半指的房子,更是直接塌了一半。
常年無人居住,綠色的藤蔓爬滿了剩下的墻壁,野草在房間內外瘋長到了半人高。
整個村子都被埋沒在這成片的野草之中。
白衣早已踏入到了村子里。
安息卻是走進到了何半指的房子。
不同于那些被沉在了河底的人尸鮫鬼。
成片的荒草里,還藏著一口槐木棺材。
棺材并未釘死,而是在上方的位置,留著一道縫隙。
安息站在門口,微微閉上了眼睛,仔細聽。
有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