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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謝chun飛似乎陷j了可怕的夢魘中，拼命蜷縮著shenzi，yan睛里已經聚起shi意。

在秦縱的記憶中――謝chun飛并不是個ai哭的人，在他尚且年幼之時，即便重疾復發，chuan息不順，連床都起不來的時候，他也只是向秦縱展示一個蒼白的安撫的笑容來。

但最近……他似乎，常常看到謝chun飛的yan淚。

這些yan淚似乎像是一粒粒尖銳的玻璃，落在謝chun飛的臉上，劃的卻是他的心臟。

他俯xiashen想去親在謝chun飛的yan角，將他的淚吻去，可謝chun飛卻一偏tou，躲開了那兩片薄唇。

“阿縱……”謝chun飛慘笑dao，“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我錯了……求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了。”

他像是一只瀕死的天鵝，凄楚地望了一yan秦縱，然后趁著秦縱愣神之際掙脫了那只手，拼盡全力在床tou雕花的一撞！

隨著一聲悶響，劇烈的疼痛令謝chun飛louchu了解脫般的笑容。

yan前的場景模糊起來，不只是因為淚shui充盈了yan眶，還是劇烈的疼痛令人yan花，總之――他看不到秦縱的神qg了。

tou上的血汩汩liuxia，將謝chun飛蒼白的臉劃得支離破碎。

在最后昏迷前的時刻，他忍不住想，秦縱這個時候，到底是焦急，還是……快意呢？

謝chun飛沒有想過他還能再睜開yan。

他tou上的傷已經被chu1理好了，包上了gan1凈的細布，只是還在隱隱作痛。秦縱坐在他床邊，臉埋在陰影里，叫人看不清他的神qg。

謝chun飛沒有動，倒是秦縱先開了kou：“謝chun飛，你就這么恨我么？”

謝chun飛搖搖tou，沒有chu聲。

他確實不恨他，只是他也沒辦法再繼續ai秦縱了。

“你走吧，我們還是不要互相折磨了，彼此留個清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