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煤礦附近的超市里買了兩根火腿腸,還有兩瓶啤酒,就在超市里坐了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跟超市老板聊天。”
“按說,超市老板應(yīng)該可以給我證明,煤礦爆炸那天我并沒有上班。”
“只是在法庭上他做了假證。”
“說我那天并沒有在超市,還說他根本就沒見過我。”
“超市老板作證的全過程,他都一直低著頭,從來沒敢看我一眼!”
楊同新輕輕點了下頭,能理解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
既然審訊的警員都敢用假名,超市老板也肯定被人安排了。
應(yīng)該是被威逼利誘了。
楊同新喝了口酒:“另一位安全員韓曉晨,他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
劉新和盯著面前的酒杯,搖頭慘笑道:“這件事最蹊蹺!”
“當(dāng)初明明向礦里請假的人是我。”
“后來上法庭的時候,請假的人卻變成了韓曉晨,是他當(dāng)天沒有上班。”
“超市老板也證明,當(dāng)天在他超市喝啤酒吃火腿腸的人是韓曉晨,而并不是我。”
當(dāng)初在法庭上聽到這樣的證詞,劉新和就知道他掉到了別人精心設(shè)計的圈套里。
就是選他來頂這個雷!
楊同新看著劉新和問:“你出來之后找過韓曉晨嗎?他怎么說?”
劉新和點了點頭,又低下頭道:“找過,也見到過他,不過他什么也沒說。”
楊同新皺著眉,正要問為什么?
就聽劉新和道:“韓曉晨瘋了,我也是在精神病院見到他的。”
“整個人都變得傻呵呵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楊同新也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為劉新和的遭遇感到共情。
他端起酒杯:“你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放心,哪怕到最后我失去一切。”
“我也一定要重啟五·一三特大煤礦爆炸案!”
劉新和抬起頭,認真看著楊同新好半天,他眼中的恐懼之色才變成了希冀。
“楊主任,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