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怎么想的?真借給他嗎?我們目前手上只有死士,您是想把這個借給他嗎?那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借給他要都死了怎么辦?培養(yǎng)一個死士的成本可不少啊。”宋伏寧冷淡的語氣中透著質(zhì)問。
“小寧,你父親我自有道理,你不用管這些,你唯一需要做的是遵從我的命令,父親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宋庭粵云淡風(fēng)輕地回答,“小寧,聽爹的話,帶些培養(yǎng)的死士去徽州幫助尹將軍,我這是在為你鋪路,為你以后的路。”
“死人不算什么,大不了就是重新培養(yǎng),歷史上的斗爭中死人在所難免,他們死得其所,我們不會忘記他們的。”
宋庭粵即使垂垂老矣,也依舊帶著令人難以抵抗的威嚴(yán),讓宋伏寧不自覺把反駁的話咽回喉嚨。
即使宋伏寧覺得宋庭粵說的話不對,想要反駁宋庭粵,但再多的話也終究是化為一句簡單的話,低下頭:“好的,父親,我會去徽州幫助尹將軍的。”
低下腦袋的瞬間眸色顯得越發(fā)深沉晦暗,只是因?yàn)殡[藏在陰影里,所以宋庭粵看不見。
……
從首都城到徽州的路說近不近說遠(yuǎn)不遠(yuǎn),徽州不像其他窮鄉(xiāng)僻囊的地方,因?yàn)榫嚯x比其他城市距離首都城近,所以自然比其他地方富饒繁華很多。
一路上都有往來的車隊(duì)、來貿(mào)易的商人,遠(yuǎn)處是黛色的青山、翠綠的水,時晏之曲腿坐在馬車上生硬的隔板,嘴中叼著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地眺望遠(yuǎn)方,一旁聚集著柴堆。
柴堆旁邊,一群人為了給他弄吃的,有人放下身份的包袱,挽起褲腳和衣袖狼狽不堪地在河中撈魚,例如陸言熙和時聞鈺。
有人灰頭土臉地鉆木取火,例如南宮樾。
也有人手里只拿著一只野兔子從樹林里垂頭喪氣地走出來,例如沈瑾玉。
至于時晏之?當(dāng)然是腳不沾地、手不沾水地坐在車上欣賞他的壯麗山河。
并不是時晏之不想做這些事情,而是因?yàn)樗麄兲珶崆榱耍歼€沒下車,他們就替他包攬全部事務(wù),一點(diǎn)事情都不讓他做。
這能怪時晏之嗎?不,不能怪他,怪的應(yīng)該是他們,是他們剝奪了他獨(dú)立行事的權(quán)利。
今日是出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