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裴宿燃一早就知道孟非言喜歡自己,所以并沒有露出孟非言預料中的驚訝的表情,非常的淡然。
“一句你喜歡我就能讓我相信你嗎?喜歡我的人是你,總得做出行動來吧,一句空口無憑的話我為什么相信你?”
孟非言被他這么一問,原本鎮定的心里不知為何開始慌亂,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追問:“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相信我?”
然后電話那頭傳來裴宿燃玩味的笑聲:“很簡單,你現在就來接我,五分鐘后,樓下見。”
“你的效率等于你的誠意,短時間內搞定負責人與我見面的事情的話,我會酌情考慮的。”
“好。”孟非言幾乎沒怎么猶豫,果斷地答應了,“到時候我會準時過來。”
然后不等孟非言再說什么,裴宿燃已經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穿戴好服飾,下床經過床尾時,一眼就看見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痕的顧寧穿著一件不合身的芭蕾舞裙和蹩腳的高跟鞋,靠在床尾的木板上昏睡過去。
「woc攻這是什么惡癖好,居然讓顧寧扮女裝誒,還穿高跟鞋。」
「顧寧這看上去……怪可憐兮兮的,雖然相比較其他男性夠瘦弱了,但也不是能穿進芭蕾舞裙的樣子,更別說還穿著高跟鞋,眾所周知,女性鞋子碼號一般都偏小,明明也有大碼的女孩子嗚嗚。」
「可憐男人干什么?男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的破碎、脆弱感。」
「支持,男人已經獲得足夠多的性別紅利,我憑什么要同情壓迫我的性別?」
裴宿燃見此沒有過多反應,忽略顧寧,徑直去洗手間洗漱,半點沒有憐憫的情緒。
笑死,把顧寧弄成這樣的可是他誒,看見自己親手創造的杰作,裴宿燃心中由內而外感到高興。
他有個從沒向別人提起過的秘密,那就是他非常喜歡對別人施暴、享受對方被他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暴虐。
所以在裴宿燃家中經常出現關于凌虐的道具,還有一間專門用于折磨別人的屋子。
收拾好自身的東西后,裴宿燃心中又萌生出一個罪惡的想法,先去他的密室拿了一個狗的項圈,然后拿著狗的項圈轉身回臥室,惡劣的意味在眼睛里轉悠,直勾勾看向顧寧。
趁著對方因為傷得太重所以睡得很死,裴宿燃手腳沒輕沒重地把手中的狗的項圈戴到顧寧的脖子上,項圈另一頭的鎖鏈則系在床尾木樁子上。
大功告成后,裴宿燃看著自己的杰作,慢慢站起身,興奮又傲慢地開口,明明對方還活著,卻用懷念的口吻:“這是一條乖狗啊,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仍然活得好好的。”","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