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現場,眾人皆知,這是衙役們撈油水的好時候。
她強壓著怒火,無奈地說道:“府中真的就只有這些東西了。”
那官差還想說什么,正欲發作,突然有個官差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臉色變了變,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狠狠一甩衣袖,說道:“哼,算你們走運,我們走。”
隨后,尚書府的眾人全部被押送到了京城的天牢。
這一路,云依凝和沈墨寒極為低調,默默地走在隊伍中間的位置。
戶部尚書府被抄家,這一消息。
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瞬間吸引了不少京城百姓圍觀。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尚書府往日何等風光,如今竟落得這般下場。”一位老者捋著胡須,微微搖頭嘆息道。
“聽說犯了大罪呢,也不知具體是何事。”旁邊的年輕人好奇地追問著。
“誰知道呢,官場風云變幻,今日富貴,明日說不定就淪為階下囚。”另一個人感慨著。
人群中,有同情的目光,有疑惑的眼神,也有幸災樂禍之人。
孩子們被大人抱著,瞪大眼睛看著這從未見過的場景,似懂非懂。
女人們則小聲地議論著,尚書府里,那些曾經令人艷羨的沈府珠寶,如今會去向何處。
抄家的官兵們面無表情地忙碌著,對周圍的議論聲充耳不聞。
而尚書府的眾人,在這一片嘈雜中,面色蒼白,滿心絕望,更多的是對前路的迷茫。
自從接收了原主的記憶以后,云依凝對這一家子極品沒有什么好的印象。
到了天牢以后,男丁單獨在一個牢房,女眷單獨在一個牢房。
云依凝第一時間就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還給自己扒拉了一些干草,完全沒有嫌棄的樣子。
“怪不得是大理寺卿的庶女呢,一點沒有世家小姐的樣子。”
云依凝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姚雨薇這個蛇精病。
一看沒有官差在,又開始作天作地了。
剛才接收了原主的記憶,這和姚雨薇作為尚書府的表小姐,在尚書府的地位卻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