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剛才的低頭是權(quán)宜之計嘛。
裝成乖乖聽話的樣子就能活命的話,干什么非得倔強地與sharen狂作對,然后被一斧頭劈死呢?
不就是為了滿足顧驍和sharen狂先生變態(tài)的掌控欲,被養(yǎng)作一只聽話的奴隸小狗嗎?
橫豎也就30個小時,忍忍就過去了。
他路杳就當(dāng)是陪小孩玩過家家,有吃有喝有住的,沒什么損失。
——然而,他還是天真,把生活想的太美好,以至于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兩個喜怒不定的頂級大變態(tài)。
有吃有喝有住,這是真的。
沒什么損失,這是假的。
顧驍也不知什么毛病,動輒薅著他往浴缸里放,單純洗洗澡也就算了,還一定要把他從里到外清潔個遍。
單論嘴巴而言,他都不記得被顧驍為非作歹的手搗弄過多少次了。
至于其他的地方……
若不是他拼死護著,恐怕也得失守。
與顧驍相比,sharen狂先生倒是不太會對他動手動腳,他沉默寡言,更喜歡從精神上折磨他。
譬如說,故意戴上小丑面具,在他面前擺弄那柄kanren無數(shù)的巨斧,直到他被嚇得顫抖不止,掛著淚珠子求饒,才微笑著滿意收手。
30個小時,路杳遭受到各式摧殘無數(shù)。
唯二能算作好消息的是,這兩人沒有隨隨便便就養(yǎng)膩了他,突然變臉把他砍了。
以及,雖說有點難以啟齒……
但他的清白保住了。
還好只有30個小時。他早就看出那兩個男人心思怪怪的,像是要對他圖謀不軌。
不砍他,卻要在他全身上下戳弄個遍。
這里戳戳那里戳戳,里邊戳戳外邊戳戳……可惡,就是擼貓擼狗,也不帶這么擼的啊。
:我杳杳呢?
“對,咬住它……很好……”
后頸被獎勵地捏了捏,伴隨著男人贊揚的輕笑,口腔里的異物終于被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