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帶來了一位最不可能出現(xiàn)的證人。
“殿下與世子情同手足,妾絕不會讓歹人動搖國本。”
蘇碧云打著官腔,又從袖中拿出一個白瓷瓶。
“這是妾帶來的金瘡藥,涂抹在傷口上應該會好的快一些。”
太子接過那藥,又朝著蘇碧云拱手一禮。
“只是孤有一事不明,宇文照為什么會反水呢?”
聽了這話,蘇碧云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
“因為妾身知道他最大的秘密,宇文照之所以要致成王于死地,是因為李永昌。”
提起那個孩子,太子眸色微顫。
“殿下應該也知情吧,蘇庶妃生下的小公子,根本就不是成王的血脈。”
這件事情,太子自然知曉。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件事會和宇文照扯上關系。
“宇文照,就是李永昌的生父。”
蘇碧云神色如常的說道。
太子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拳,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難怪…
難怪宇文照會突然反水,若是蘇碧云將這件事公之于眾,宇文照必死無疑。
……
成王府內,白幡高高掛起,靈堂內的棺材里,卻空無一物。
成王的焦尸,此刻正躺在冷清的院子里。
宇文悅華坐在院中,手里拿著成王生前最喜愛的那條鞭子。
她揚起手中長鞭,用了十足的力氣朝著那具焦尸甩去。
本就焦爛不堪的軀體瞬時皮開肉綻。
“李祁城,你不是最喜歡抽人嗎?本妃今天也讓你好好嘗嘗,被人抽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