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很看重這一胎,若是這孩子出什么問題…侯府是不是要滿門抄斬啊!”
那些夫人們你一言我一語,個個擔憂的不行。
文國公夫人也在現場,見事關整個侯府,她急忙出來救場,“諸位夫人莫要胡言,這事還是交由京官查辦后再下定義吧,事關皇家,誰敢議論?”
文國公夫人有朝廷誥命,在這群夫人里算得上頭目,有她開口壓制,倒是沒人敢再傳侯府的閑話了。
文國公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再回頭時,蘇碧云已經從臺階上下來了。
“這事無論如何也要把自己摘出去,不然整個侯府都要跟你一起遭殃!”文國公夫人耳提命面一番后,跟隨府醫將蘇珍珍抬回了院子。
……
“王爺,蘇庶妃從臺階上摔下來,腹中子嗣不保,你怎么一點也不急?”前院里,聽聞消息的宇文照急得不行。
可成王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仍舊端坐在太師椅上喝茶。
見宇文照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轉個不停,成王揉了揉眉心,朝他寬慰道:“表兄,你莫要著急,她肚子里的孩子本來就不是我的。”
聽了這話,宇文照大吃一驚,他急忙湊到成王身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說的可是真的?”
成王點了點頭,眼底浮現出一抹冷意,若是旁人同他提起這事,他定會將那人碎尸萬段,可宇文照是他的表親,是他唯一能倚仗的人。
“那賤人已有近三月的身孕,在同我成親之前,她早就與人茍合了!”
三月?宇文照眉心一緊,忽然想起三個月前的荒唐事。
那日榻上有血,他是蘇珍珍的第一個男人…
三個月身孕,難不成那孩子是他的!
“表兄,水溢出來了!”
茶水漫到地上,濺在大紅喜袍上,暈染了一層黑氣。
宇文照這才回神,急忙放下茶壺,心虛的喝了口茶。
“你可知道那奸夫是誰?”
成王冷哼一聲,“若是讓我查出來,定會將那人碎尸萬段!”
成王如是說著,用力扔出手里的茶盞,茶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宇文照下意識吞了口唾沫,陪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