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這里來的,都是罪臣家中的女眷。
“別…別抓我,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銀子。”
眼看著那兩個官兵朝一個還沒長開的女娃走去,白霜霜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
她猛然躍起,一腳將其中一個官兵踹倒在地。
“你!”那官兵剛想發(fā)火,又怕宇文照怪罪,只能吃了這啞巴虧,灰溜溜的離開了。
“霜霜,這不是你逞能的地方!”
伯夫人連忙將人拽到身旁,眼中滿是憔悴。
“世子不在京中,這次怕是難逃一劫了。”
白霜霜卻沒有理她,自從洪安伯府被抄家那日起,白霜霜再沒說過一句話。
她一直以為父親不理政事,是個閑散之人。
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父親的偽裝,她敬仰的父親,竟然是賣國賊。
母親明明知道一切,卻從未將這件事捅破。
難怪她整日憂心,整日想著將自己嫁出去。
“我知道你怪娘包庇你父親,可娘又有什么法子呢?他是娘的夫君,是你的爹爹,是咱們的倚仗,身為女子,娘能倚仗的只有他。”
伯夫人以淚洗面,訴說著心里的委屈。
什么倚仗?這世上沒人能靠得住,只有自己才是倚仗。
白霜霜冷笑一聲,她這一生何其可笑。
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正這樣想著,門口涌進來一隊官兵。
為首的,正是宇文照。
宇文照居高臨下的朝他們看去,目光停留在白霜霜身上。
“顧北辰那家伙是不是也看上你了,不然他為何也要勸陛下改變旨意?還先我一步將你們安排進了他的軍營。”
宇文照俯身看著她,眼底帶著幾分得意,“山高皇帝遠,他眼下還在烏門關(guān),而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
大手緊緊捏住白霜霜的下巴,宇文照笑的張狂至極。
白霜霜死死瞪著他,趁人不注意時一口咬在他虎口上。
宇文照吃痛大喊一聲,想要將手收回,白霜霜卻沒有松口。
“你這只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