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瓷:“……”
這人干什么?問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母親。”
“嗯,取得挺好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宋欒樹斂眸,記住他了。
沈知山背后一寒,連忙道:“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嗯,替我向你媽媽問好。”沈溫瓷還得維護表面情分。
外人一走,宋欒樹就變了個樣。
沈溫瓷在十八歲之前,最討厭的人就是宋欒樹。
明明這個人長得就是一張開口說話只有主謂賓的臉,偏偏事與愿違,什么高冷矜貴公子哥?他就是個碎嘴。不但愛講話,尤其愛講她不喜歡的話。
“沈溫瓷,你是不是瘦了?”
說著,上手了捏她的臉,“明明我走之前還是肥嘟嘟的,捏起來軟軟,為什么現在變得又干又癟?”
什么叫又干又癟!?不會說話就把你毒啞!
沈溫瓷狠狠翻了個白眼。
她冷著臉一甩,結果這人非但不松手,還把她的臉頰肉拉起來,用指節掐得紅紅的。
“你多吃點,我喜歡你之前那種又胖又圓的臉。”
沈溫瓷牙都要咬碎了。我化身那個葉流云大宗師,踏歌而來,人美歌甜,我一巴掌給你劈成兩半!1
“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說abac的詞語。”
宋欒樹:“……”
去農莊的路上,車內氣氛比先前更冷。
副駕駛的霍望遠從后視鏡瞥一眼后座,小小一塊方鏡,除了面容霽色的宋欒樹,還映著另一張稍顯不虞的面容。
霍望遠沒出聲,用手機發了個信息。
[你又把人惹毛了?]
[沒有,我讓她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