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有個足夠富裕的家世,她這條命,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云姒指尖輕輕撫上小腹,心頭掠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隱秘的期待,更有難以言說的憂慮。
她深吸一口氣,將這念頭暫且壓下。
起身去了藥房。
保險起見,她還是給自己弄了碗避子湯服下。
不過,這種普通避子湯,長期服用對身體也不好。
主要是她底子太差,經不起一點折騰與損耗。
好不容易才調養得稍稍好轉,絕對不能因為避子湯再傷了根本。
云姒望著藥碗里殘留的褐色藥汁,指尖在碗沿輕輕摩挲。
驀地,她想到什么,眼神微微一亮。
手札里有記載,她可以配制出副作用很小的避子藥丸。
吃一次,能管很久。
云姒立刻開始配制,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某個地方的傷口,疼的她額頭上冷汗直流。
肚子也有點疼。
該死的男人。
一點都不溫柔。
配制避子藥的同時,她順便做了點涂抹撕裂的藥膏,上了藥之后,清清涼涼的,才終于舒緩不少。
堅持配完藥,云姒就萎了,回房去補了一大覺。
睡醒后,天都黑了。
這一天,她幾乎什么都沒干。
一覺睡醒,才知道下午發生了許多事。
蘭辛和陸漁心疼她,將那些消息全部攔下,不準任何人打擾她休息。
等她醒了,再一一稟報。
下午,沈謙頂著鼻青臉腫來找過她一次,說是沈母病重,眼看快不行了,請她立刻馬上過去一趟。
蘭辛聽到門房的稟報,氣的她帶上阿蕪一起出去。
兩人一文一武,決定好好教教沈謙,求人應該用什么樣的態度和語氣。
阿蕪不負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