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只是話是這么說著,容枝枝心里還是有些煩陛下的。
為什么不直接告訴自己實情,害得自己一路擔心,她覺得自己的演技還可以呀,只要她愿意演戲,根本不可能露出破綻。
殊不知,永安帝就是希望她真情流露,好讓他的相父和義母的感情,更上一層樓。
沈硯書其實想說她是不該來的。
就算這是自己的計策,但是任何的計劃,都不一定是百分之百的成功,世上的事情總是會有變數。
她來了還是會面對危險。
可是人來都來了,而且是出于對自己的愛意才來。
他也說不出什么責怪的話。
只溫聲道:“夫人既然愿意與我同生共死,那這一次,我們夫妻便進退與共吧。”
容枝枝其實也擔心他非要趕自己回去。
聽他這么說也松了一口氣。
“好。”
沈硯書也小心地問起自己的兩個孩子的事:“他們出生的時候,可有過分折磨夫人?”
他知道不管怎么樣肯定都是痛的,所以問的是有沒有過分折磨。
說起此事。
容枝枝眼神溫軟:“其實沒讓我吃多少苦,穩婆說少有生得這么順利的,倒也是兩個懂事的孩子。”
“出生了之后也不怎么哭鬧,整日里笑嘻嘻的。”
“想來也是體諒娘親。”
聽她說著,沈硯書卻明白,絕不會如此輕松。
她不過是不想讓他自責罷了。
見他盯著自己,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樣。
容枝枝也說出自己的另一個想法:“不過不管怎么說,生產的時候是真的痛。”
“那會兒我甚至想罵你,想打你,想咬死你。”
“既然我們已經兒女雙全,將來不如就不生了吧?”
她很清楚作為男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總是會希望自己的孩子越多越好。
所以她也不確定沈硯書會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