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里呱啦說什么呢?完全聽不懂,按照小師妹說的話來講,男人還得轉姜桃兩萬塊錢。
還有該死的迷情香,她好想蹂躪他的唇。
姜桃從不為難自己,無需再忍,抬頭,強吻,一氣呵成。
“你”商九思未說完的話被封在口中,感受到唇角的柔軟,眼神逐漸幽深。
嗯?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當鴨的要有鴨的自覺,ok?
他不動,難道還等她來動嗎?雖然也不是不行。
姜桃顫抖的指尖按在他的唇珠上,嗓音沙啞,
“我是老實人,下一步還沒學,要不你來?”
“老、實、人?”字眼在唇齒間碾了碾,那他胸前作亂的手是誰的?
毫無章法、肆無忌憚、初生牛犢。
確實是新手,但不是老實人。
商九思將她明明亂了陣腳,偏偏又作出一副老練模樣的虛假鎮定收在眼底。
“你確定要繼續下去嗎?我怕你受不住?!彼皇巧档?,看得出來女人中了迷情香,且藥效激烈,給她下藥的人,定然是恨毒了她。
受不住?開什么玩笑,她可是體修!
集鮮樓的夜晚富貴迷人眼,屋外也喧囂,屋內也喧囂。
盛夏的蟬,落在撒了月光的葉上,春葉在擁抱它,而她只需要鳴叫。
蟬鳴漸熄,姜桃揉了揉酸痛的腰,擦去嘴角暈染的口脂,眼神略微失焦,像只走投無路的兔子。
事后渣女大概說的便是她了,在這樣曖昧的環境當中,姜桃莫名的想起楚盛瑾。
六歲被拐,奶娘對她并不好,晨起割豬草,披星戴月歸,冬日一家人的衣裳,姜桃一雙小手從六歲洗到十五歲,手腳皸裂已是常事。
這樣的日子很是平常,挨餓也是平常。
十五歲的姜桃認為是自己骨瘦如柴,野草枯發,嚇到了楚盛瑾。
她曾經也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磨難使她變成了逃難流民,在京城錦衣玉食的小公子,害怕也是應該的。
可是,那時候的她真的不想放手,姜家無人愛她,上京城無人愛她,姜桃唯一能夠擁有的東西,便是一紙婚約。
楚盛瑾和姜桃,本就是名正言順。
因著那點子執著,受些楚盛瑾的氣又算得了什么,是她眼神不好,時常臉盲,常把門口修驢蹄的大爺認成楚盛瑾,是她的錯。
直到姜桃吸入迷情香,險些被人玷污,奮起反抗,撞柱自戕,時空轉變,一切故事戛然而止,又重新續寫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