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人還沒走呀,他不能這樣做。
于是安良業強制按耐住心底猛烈騰升起來的興奮感,對心腹說:“您放心,韓清越畢竟是我師兄,我會照顧好他的?!?/p>
這話不過是一個托詞罷了,兩人心里都明白。
心腹裝作放心的樣子:“安兄弟是個顧念同門情分的,既如此,我就不打擾了,還要回去對院主復命呢。”
“既然這樣,我就不多留了,您慢走。”
等人離開之后,安良業轉身看著躺在地上的韓清越,到了這時候,他竟然發現他有點不敢靠近。
韓清越在被摔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有點恢復了意識,但他沒有立即睜開眼睛,而是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聽他們說話。
剛開始他并沒有聽出來安良業的聲音,直到聽到那句是他師兄,他才聽出來這人竟然是安良業。
他心里一驚,更是不敢動了,他可能不會以為安良業是真的會照顧好他。
聽到最后,那個人走了之后,周圍安靜了下來,他又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安良業離開的聲音,他能感受到,一道存在感極強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在這樣的目光下,韓清越的身體慢慢變得僵硬,他不明白安良業到底想要做什么,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看來只能主動出擊了。
韓清越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首先對上的就是安良業的眼神,那眼神復雜極了,饒是這樣,他也能看出他眼底的嫉恨和報復欲。
他面上裝作驚訝的樣子,“安師弟?你怎么在這里?”
韓清越又環顧了下四周的環境,在看不出這是什么地方后,又說:“這是哪兒?難道,你也被抓進來了?”
說話的功夫,他扶著旁邊的墻站了起來。
站起來后,他抬手揉了揉后頸的位置,心里恨恨的想:該死,就不能下個迷藥嗎,感覺脖子都得青了。
韓清越說完這些話,安良業好似才回過神一般,他想到剛才自己的愣神,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這里是哪里你不必知道,現在你已經被逐出宗門了,可沒資格再叫我師弟。”
“你”韓清越自然知道這件事,但他卻裝作
來信
韓清越被他的話打擊得險些站不穩,他扶著墻,看著安良業的眼睛溢出了眼淚。
看到他這個樣子,安良業皺了皺眉,怎么也沒想到,韓清越還會掉眼淚。","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