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對方也在招人。
第二天一早,床簾還沒有拉開,里面就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喬梁呼氣吸氣,艱難地從床上翻了下來。
一個寒假沒有運動,突然這么一跑,全身酸痛是預料之中。但是很明顯,唐問旸對這個身體的身體素質認知有點誤解,喬梁現在就像是被人打過一頓似的,全身都在疼。
因為提前有心理準備,喬梁對此的接受狀況還算良好。
但是等她費勁完成洗漱,歷盡艱辛到了食堂,筷子夾了三次都沒把面條夾起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盯著著自己發抖的手陷入迷思。
按理說跑個步,應該不至于連手……卻說錦平這邊。
杜彥之從吳家的夜宴上回來就覺得不對。
吳恪雖出席了宴會,但并未表露身份,只是坐在吳家族人的位置上。
可宴上有這么一個人,吳仁輔卻沒法平常待之,雖說努力克制,但有時候仍是忍不住眼神征詢。往來幾次,便被杜彥之察覺些端倪。
因為覺得異樣,杜彥之回府之后仍是忍不住細思,越想越覺得吳家這段時日的舉止有異。就連第一次遞帖子的時候也是,錦平才剛剛城破,吳家便來相邀,未免趕得太急了些……
杜彥之左右思忖,覺得這事還是和唐問旸商討一二。
但等到要求見的時候,卻在門口被攔下了。
這畢竟是安思范手底下的人,唐問旸的親衛倒也客氣,“將軍已經歇下了,杜先生要是沒什么緊要的事,不如明天再來。”
杜彥之下意識地,“這么早?”
親衛撓頭:“也不早了,往常這時候,將軍早歇了。”
杜彥之:“……”杜彥之的猜測沒錯,更準確的說法是兩者都有。
吳家家主吳仁輔正跟在一個廣袖寬袍的中年人身后,行為舉止竟隱帶逢迎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