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是調教,但不能虐待孩子。
蕭意晚困的已經睜不開眼睛了,爬到床上很快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小江騁,“……”
原本想著抄完手中的詩就走的,結果幾個字還沒寫完,她竟然睡著了。
他嘴角抽搐翻白眼,一臉陰郁的邁著小短腿蹬蹬蹬跑了出去。
回到院子后,冬梅和秋蓉兩個丫頭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小少爺這個夫人太過分了,竟然敢這樣欺負你,您一定要去告狀,老婦人最疼你了。”
“對對對,還有花銀子的事情,這可是您的一片孝心,老婦人老爺子沒了女兒,只有您這一個外孫自然是非常疼愛的,哪輪得到他在那里說三道四?!?/p>
平時聽到這些話,小江騁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今天就覺得怪怪的。
疼愛,難道是這樣疼愛的?
他煩躁的爬到床上蓋好被子。
……
兩天時間匆匆而過。
轉眼到了回門的日子。
一大清早蕭意晚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打扮的十分隆重。
頭上是老婦人賞的鎏金的頭面,正穿著綾羅綢緞,妥妥的官夫人樣子。
老夫人擔心蕭意晚一個人回去受委屈,甚至還將身旁的王嬤嬤派了過來。
蕭意晚自然是萬分感激的,心情極好,可好心情僅維持了一會兒。
當她看到門口馬車上那些貴重的禮品時,笑容悄然消失。
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拿回娘家有些舍不得,有點肉疼。
“爹,我可不可以不去,一大清早我就來求你了,你為什么非要帶我去那個壞女人家呢?我不想見到他不想要去……”
小江騁那不滿的聲音傳來。
蕭意晚回頭,就看到江亭鶴牽著小江騁的手走了過來。
父子二人那張臉一模一樣,只是氣質截然不同。
陽光下,江亭鶴五官深邃,眉目俊朗,活脫脫一個君子墨如玉。
相比之下,小江騁這個小團子臉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那陰郁的眼神還有嘟嘟的嘴巴……
咦。
讓人想不嫌棄都難。
看到蕭意晚站在門口,江亭鶴警告的看了一眼小江騁,大跨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