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鶴無心睡眠站在窗口手拿著書。
想到小江騁離開時的樣子,心口莫名的,有些堵的慌。
一旁的小廝壓低聲音,“大人,小公子已經(jīng)上馬車了。”
江亭鶴淡淡嗯了一聲,看向窗外,心更煩了。
“找人盯著那邊千萬不要再出什么事兒,尤其是給我盯著章秋宇。”
朝堂波詭云譎,情況復(fù)雜。
許多皇子爭名奪利,還有那些文武百官都在紛紛站隊。
相比之下,他這個太傅大人,一直是堅定的保皇黨,從不會參與任何斗爭。
現(xiàn)在有些人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動不了他,又無法從其他身上動手,竟然買通了章秋宇。
他疲憊地按了按眉心。
“大人竟然知道他們不安好心,為什么不把小公子帶回來呢?”
“不破不立,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做到哪種程度。”
這些年來兒子性格變得越來越偏激,他這個做父親的不是不知道,而是無可奈何。
當(dāng)年這事是他欠章家的。
所以,章家無論做多么過分的事情,他都會忍讓一二。
但忍讓不是無底線的。
他想要動他們,就先要過小江騁這關(guān)。
只有讓這混小子知道那些人不安好心,才能實行接下來的計劃。
他翻動著手中的孫子兵法,“或許當(dāng)年錯了。”
不應(yīng)該因為愧疚而把小江騁放到外祖家養(yǎng)是性子越來越偏激,而且影響太大了。
父母之愛子為之計深遠。
章家是要收拾的,但是不能讓兒子受傷。
尤其是不能傷了父子之情,更不能傷了祖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