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蓮聽到這句話,微微愣了一下,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好意思,她扭頭不看江芍,“學得這樣油嘴滑舌,活該外面這么說你。”
江芍聽著些許不同尋常,便問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她一頓,在咱猶豫之下,還是將方才的事告訴了陳香蓮,就是怕再有什么誤會產生。
陳香蓮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道:“恐怕你還不知,那宋彥恒可沒少在你背后編排你,他那些同窗也慣會見風使舵,宋彥恒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爹娘他們自從聽我說了宋彥恒的事情,便去好好調查一番,我總以為時日差不多,回來之后,他們兩個都能放下了,和宋府聯姻的想法,可我沒想到我昨日回來,他們卻勒令我不允許我再與你相交。”
“我也是后來才打聽到緣由,居然是那宋彥恒抹黑你不安于室不守婦道,勾搭皇室在先!”
陳香蓮抿了抿嘴,臉上少見的浮現出怒容。
江芍反倒是像說的不是自己一般,還安慰陳香蓮:“無妨,蓮兒,傷人者必自傷,今日他能以這樣子的事情中傷于我,來日他必會自食惡果。”
陳香蓮聞言瞧著她,“你自己這么說,可是有了對策?”
江芍挑眉笑:“那自然是你湊過來,我講給你聽。”
陳香蓮聽話的把頭轉了過去,湊近江芍,江芍卻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件事情是和沈清安商量的,若是現在說給陳香蓮聽,豈不是又得將人招惹了。
她憋了半天,只說出來一句:“總而言之,便是要引得他去救風塵,依照他那個虛榮的性格,你我二人只需靜候即可。”
陳香蓮嘴角抽動了一下,難得在她這張臉上,見到了這般神情。
“說的倒是神神秘秘的,湊過去了,也就只是這些?”
“對,就這些。”
江芍肯定的說道。
這話倒也沒有欺騙陳香蓮,只是有另外一半沒說而已。
“罷了,我現在被困在這四方天地之中,只能聽從父母之命待嫁,于此事上也幫不了什么忙。”
陳香蓮神情有些許落寞。
江芍不知自己如何安慰,畢竟她確實是自由的,不能深切體會,自然也無從安慰。
“泱泱。”陳香蓮叫道,她立刻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