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搖tou,“心疼。傷痊愈了沒有?”
“怎么知dao的?”她送去藥膳師傅的時候,他就知dao,她到底是知曉了自己病倒的事,只是不知從何chu1聽聞。
怡君如實dao:“皇上不是曾派太醫去那邊么?剛好那位太醫與黎王妃熟稔,一次在王府遇見,我誆了他幾句,zuochu那邊xia人已經給我報信的樣zi,他就跟我多說了幾句,反過tou來叮囑我,不要告訴娘。”
“鬼丫tou。”程詢莞爾,“沒什么。只是在shui里被利qi刮傷了,又多淋了幾次雨,就順勢躺了些日zi。”
怡君才不會相信他這樣輕描淡寫的說辭,修長的tui收起來,左腳在他左tui寸寸游移,尋找著他的傷chu1,“到底傷著哪兒了?”手也落到他背bu,慢慢摸索著,“太醫說你還有幾chu1輕傷,落xia疤沒有?你們那所謂的輕傷,也是粉飾太平的說辭吧?”
程詢的呼xi一diandian灼re、急促起來。“你這是在找傷疤,還是在dian火?”他低低地問她。
怡君話沒說完的時候,便察覺到了他shenti的變化,這會兒面頰上又添一分緋紅,言語卻無赧然之意:“都有,不行么?”
“行啊,怎么都行。”他笑起來,shen形動了動。
她難耐地輕哼一聲,不自主地掙扎一xia。
“想我么?”他撐起shen形,語聲更加沙啞,呼xi更加急促。
“想。”怡君藤蔓般纏住他,小聲dao,“但你得慢dian兒。”仍像上次似的,她估計自己得散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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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怡君shenti疲憊至極,卻舍不得ru睡,“我們好好兒說說話。”
“嗯。”程詢把她摟到懷里,“想知dao什么只guan問,我如實招供。”
怡君的笑容透著慵懶,“在我這兒,自然是萬變不離其宗,說說是怎么受的傷。”
程詢把玩著她緞zi一般的長發,語氣松散:“那回是跟陸放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