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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詢由衷地笑起來，抱著他走到次間洗漱。

怡君并沒當(dāng)即回房，恍惚地站在原地，聽著一大一話。

天賜問：“爹爹，您什么時(shí)候教我讀書寫字？”

程詢說：“什么時(shí)候都可以，但是――”

天賜接dao：“您只有晚間得空，是嗎？沒事的。修衡哥跟我說過了，我也可以的。”

“那就行。”程詢?nèi)崧昫ao，“明日讓我看看你最近的功課，我心里有數(shù)了，才好制定個(gè)章程。”

“好啊，好啊。”天賜gao興得拍著小手，“那，明年我可以習(xí)武嗎？修衡哥就是這么大的時(shí)候開始習(xí)武的。”

程詢說：“你可得想好了，習(xí)武很辛苦。”

“不會的。”天賜認(rèn)認(rèn)真真地保證，“我看過修衡哥哥練功，是很辛苦，但是他現(xiàn)在很厲害的，因?yàn)榱?xí)武，好多事都能輕輕松松學(xué)會，比方騎a。我也要像他一樣，不怕吃苦。”

程詢問dao：“跟祖母、娘親說過了么？”

“說過啦。”天賜答dao，“祖母和娘親都同意，說只要爹爹同意就好了。”

程詢shuang快地dao：“我當(dāng)然也同意。”

“還有，您得教我畫畫。”天賜說，“以前我看的您那些畫像，都是娘親、修衡哥哥畫的，跟您一模一樣誒。修衡哥哥的畫技，主要就是您教的，我也要學(xué)，想給您和娘親、祖母畫像。”

程詢說：“成，只要你想學(xué)，只要我會的，都教你。”

“對了，爹爹，”天賜的小聲音有dian兒緊張，“您不會再走了吧？”

程詢笑說，“起碼最近幾年，都會留在家中。”

“太好啦。”

怡君聽到這兒，才緩步chu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