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一叫就來了?
怕靳擎嶼沒聽到,賀祈風又重復了一遍:“姜星杳把她爹告了,那姓姜的忙著逼姜燦燦呢,你也把人辭了,姜燦燦現在挺難的。
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到要來我這兒工作了,你也知道,我這地方哪是她能呆的?”
賀祈風解釋的時候,一直捂著臉哭的姜燦燦也抬起了頭,她紅著眼睛看著靳擎嶼,委屈地喚:“擎嶼哥…”
“和我無關,以后這種事別找我,杳杳知道了會生氣。”靳擎嶼說,他瞥了姜燦燦一眼,又望向了賀祈風,“還有姜赟呈是我告的,他以杳杳的名義詐騙,我告他沒冤吧?”
賀祈風被靳擎嶼堵得一時都有些接不上話。
倒是姜燦燦紅著眼睛,直接朝著靳擎嶼跑了過來,她攥住了靳擎嶼的胳膊:“擎嶼哥,靳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那天不該跑到姐姐面前去的。
你現在也已經把我開除了,這件事難道還沒有扯平嗎?
求求你,看在我們認識這么多年的情誼上,你幫我這一次好不好?求你撤訴好不好?
擎嶼哥,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我給你跪下,我求你。”
她看起來無助到了極點,扶著靳擎嶼的胳膊就要下跪。
賀祈風見狀,也不著急走了,連忙拉住了她的胳膊:“你這是做什么?那件事你本也是好意,要怪也該怪那姜星杳小肚雞腸,你又何必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擎嶼,你看姜燦燦都這樣了,你真要和姜星杳一起逼她嗎?”
靳擎嶼沒搭這個話茬,他冷眼掃了賀祈風一眼:“以后這種事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讓我太太不高興。”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真不管姜燦燦了?你太太,你太太,那個姜星杳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迷魂湯!”賀祈風有點不滿地質問。
靳擎嶼沒有再理他,也沒有再停留,直接轉身出了酒吧。
賀祈風還在那里不滿:“搞什么,之前也沒見他對姜星杳多么在意,今天做什么這么沖?”
許久沒說話的秦江南說:“祈風哥,你不覺得這是你的問題嗎?
擎嶼哥好歹是有夫之婦,你打電話讓他拋棄自己的太太,過來守別的女人,你覺得這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之前不就是這樣嗎?反正他又不喜歡姜星杳,守著姜燦燦,總比守著那個女人強。”賀祈風說。
秦江南聽得眉頭緊鎖。
他甚至想不通賀祈風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的,更想不通曾經的自己為什么也能這樣覺得。
賀祈風又說:“我真的走了,今晚上你先陪陪姜燦燦吧。”
秦江南說:“我還有事,沒時間,祈風哥這么在意,替燦燦姐違背個門禁也沒什么。
這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是還錢,你不如再幫燦燦姐把那四個億還上,這樣擎嶼哥那邊就能撤訴,燦燦姐也不用再來酒吧了。”
秦江南的話,正好扎在賀祈風的心窩上。
早在靳擎嶼的辦公室里,姜星杳就說過類似的話,現在秦江南的言語,仿佛還要更扎心一點。
秦江南也不等賀祈風回話,就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
賀祈風胸口都氣得起伏不定:“一個兩個的,都發(fā)什么瘋,全讓那個姜星杳洗腦了嗎?”
姜燦燦低著頭,在賀祈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