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成這時又問:“明天有把握嗎?”
他覺得今天的彩排還不夠……
場地變化太大,調(diào)整也太多,趙天成是真的擔心。
葛冬萱:“我懷疑我會跳錯?!?/p>
趙天成:“你就沒對過!”
葛冬萱:“嗚嗚嗚!”
朱砂:“萱別急,你要是在場上真錯了就停下來,飚高音掩飾過去?!?/p>
葛冬萱:“哦好?!?/p>
趙天成:“那她得從7點開場飚到9點半散場?”
葛冬萱:“……”
“哈哈哈!”
“這真的哈哈!”
“噗——”
其他人都笑噴出來,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趙天成看著幾人終于放松下來,內(nèi)心也松了口氣,他依次拍了拍幾人的肩膀:“明天一股腦沖就行,快去睡吧!”
今天晚上所有人都睡的像死豬,極致的疲憊中一覺把人睡的死沉死沉。
趙天成是第二天到點一個個去敲房門喊人起來的,從朱砂的房門一路敲到周問夏的。
六個人都起床了,神情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