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穩穩抱著槍的統一動作。
眾人臉上已經涂抹了綠色的條紋。
南向晚被涂的最多,最夸張,已經完全看不出她原本的相貌。
她坐在首位,不茍言笑,戴著的頭盔卡著她的腦袋和臉都生硬。
但她并不覺得難受,一動不動的坐著。
只有扣在槍上的小拇指在微微顫抖。
坐在她旁邊的,是隊伍里的重部兵滕時海,他的負重最大。
滕時海拿出一塊巧克力,吃了一口,補充。
南向晚默默的看著他,觀察。
滕時海嚼著嚼著,總覺得南向晚那目光刺眼的很。
于是他遞出手中剩下的巧克力:“隊長,你想吃???”
南向晚:“我包里有。”
滕時海:“那你老盯著我看干啥?”
南向晚扭過頭,不看了。
她就是好奇不行?
滕時海繼續低頭吃,心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