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很快移開眼神,很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收回手。
“南律師剛才是在看這枚戒指?”沈邵輝疑惑的看著她問。
“只是覺得它應該價值不菲?!彼笱苷f了句,它可是乾隆時期皇室之物。
“價值不菲倒是其次的,我這輩子沒什么大的愛好,就是喜歡收集些有歷史價值的古董而已。”他笑說。
“對了,南律師是本地人吧?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他又試探問。
他是懷疑我了嗎?十年前他見過自己。
“確實是本地人,不過父母都是普通人而已,不值一提?!?/p>
她剛說完,宋宴之走了過來,沈邵輝立馬收起了剛才的上位者姿態,滿臉堆笑的跟他打招呼:
“宋律師今晚能來這里,我很高興啊,你父親最近身體可還好?”
“硬朗的很。”宋宴之單手插兜,依舊高冷姿態,并沒有討好這個沈董。
南夏不由驚訝的看著這個姓沈的,他是在討好宋宴之嗎?這男人的父親是誰?
“那就好啊,不像我,身體是大不如年輕的時候了?!鄙蛏圯x寒暄笑說,又問他們倆:
“對了,兩位律師最近審查的還順利吧?我這邊的審查大概什么時候結束?”
“一個月內?!彼窝缰f。
“那辛苦兩位了,這次并購能否成功,就看你們的操作了,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找李總。”
沈邵輝表面和善的說著,從服務生的托盤里拿了杯紅酒,幾人一起碰杯,只有林依尷尬的站在后面。
她既沒自信,也沒資格跟他們碰杯。
喝完這杯酒,沈邵輝就去應酬其他客人了,這里只剩下南夏和宋宴之林依三人,兩人對視了眼,都沒說話。
“林助理,這幾天你掃廁所了沒有?”她看著這個白蓮花故意問。
“掃、掃了……”林依撒謊說,反正她又沒在律所,又沒監視著自己,自己可是宋律的助理。
“你別忘了,我的助理也在律所里,要是敢跟我撒謊,那就再多掃兩個月?!蹦舷某谅曊f完就走了。
自己只是想給之之出氣,才不是為了這個男人爭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