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想起來了,自己是暈在了會議室里,除了宋宴之還有誰?又立馬問,“那我睡了多久?”
“今天第四天了,對了,你跟那個宋宴之到底是什么關系啊?這幾天昏迷一直在罵人家狗男人混蛋的!”南媽媽拷問的語氣問。
她手機沒存宋宴之的號碼,南媽媽并不知道兩次和自己通電話的就是宋宴之。
南夏眨了眨眸子,自己居然罵他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競爭對手,我罵他不是很正常么,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她掀開被子下床,現在除了身體沒什么力氣外,沒有頭暈了。
嗓子也不怎么疼了。
四天沒去做事,那男人又會說她拿一半的錢不做事吧?
“老媽你去幫我辦出院手續吧。”
“你感冒還沒好完全,出什么院?好好在這里給我待著。”南媽媽去給她倒了杯溫水,還是很擔心她的身體。
“我真的沒什么事了,你去吧。”她接過杯子,一口氣就喝了大半杯。
南媽媽拗不過女兒,只能去辦出院手續了,南夏去上了個洗手間,出來時,門外一個女人突然怒叫了她一聲:
“南夏!”
她轉身看去,居然是馮夫人。
見她坐在輪椅上,右胳膊和右腿都打著石膏,那張妖氣的臉還腫得像個豬頭似的。
沒忍住的笑了。
這是誰把她揍得這么慘?
她雙手環胸的走了出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問,“馮夫人叫我有什么事?”
“你和宋宴之到底是什么關系?”馮夫人怒問。
南夏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這妖婦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我們只是同事關系,怎么了?”
“哼,只是同事關系,他專門跑來警告我不準動你,還把我打成這樣?!”她緊捏了捏手,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