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她冷哼,這地板這么硬,她個子又高,不疼才怪。
“鞋跟別穿那么高。”他冷聲說著,走到自己車子邊,叫她:“上車。”
“我自己坐出租車回去,你走吧。”南夏逞強,自己又不是他那個柔弱的小助理,才不需要他送。
宋宴之上車,開到她跟前,車窗滑了下去,語氣微沉,“是想被人揍進醫院?”
南夏看了眼周圍,沒再矯情,繞過車頭,坐進了副駕駛。
回去的路上,他一聲不吭的開著車,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夾著煙搭在車窗外,彈了彈煙灰。
白色襯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冷白色調的昂貴手表與骨節分明的大手。
那種慵懶松弛感,就像男人看到穿黑絲的女人一樣勾人。
南夏看著這個男人,很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很討厭他,每天都想他跪在自己跟前叫祖奶奶,怎么會被他隨便一個舉動勾引到呢?
哎,這也太矛盾了。
大半小時后,陽臺上。
南媽媽手里拿著一杯紅酒,臉上敷著昂貴的蠶絲面膜,突然看到樓下女兒從一輛陌生車上下來——
努力瞪大眼想看看車子是什么牌子?
又看到車里下來一個男人,可惜看不清長什么模樣,但身形看著好像還不錯……
還穿得西裝革履的。
“居然有男人送她回來?”
幾分鐘后,門外傳來按密碼的聲音,南夏剛進屋,南媽媽走出來就拷問:“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啊?”
她看了眼老媽,簡單回了句,“同事而已。”
“有錢嗎?是富二代,還是創一代?”
她再看了眼老媽,回道,“沒錢,窮得叮當響。”
“你在騙我吧?我看那車好像挺好的……”南媽媽冷哼說。
“他貸款買的,還欠著一屁股債呢,家里還有好幾個弟弟妹妹要養。”南夏又說。
南媽媽聽到她的話,立馬閉嘴,不再追問了,轉身,給了她一個高傲的背影,回自己臥室了。
翌日,快中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