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見過王爺。”時父帶著時母和時沅跪下,時沅還沒有跪下就被裴琢拉住了。
“時沅不用跪?!迸嶙恋?。
時父時母和下人結結實實的跪了,沒辦法,他們低賤的商人,面對王公貴族就得跪。
“起來吧。”裴琢道。
裴琢看著一臉困倦的時沅,眼睛都困紅了,淚汪汪的,看著特別的可憐。
裴琢立馬心疼了。
誰欺負她了?
裴琢冷厲的眼刀子射向時家夫妻。
兩人被看的嚇的一抖,也不知道怎么惹到這煞神了。
他們更卑微的把裴琢迎進了府中。
裴琢看著時沅問“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沒人欺負我?!睍r沅有點懵逼的回答。
太困了,腦子有點笨。
“起太早了,好困。”時沅揉了揉眼睛,可憐又可愛。
裴琢心軟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困了就回去睡覺?!?/p>
時老爺立馬知道裴琢為什么生氣了,他立馬附和“對,沅沅,困了就回去睡覺?!?/p>
他心里開心,攝政王這么在乎他女兒是好事啊。
越在乎越好。
“快帶小姐回去休息?!彼麑κ膛馈?/p>
時沅的大丫鬟上善和若水,立馬扶著時沅回去睡覺。
時沅不好意思的對裴琢笑了笑,然后趕緊回去補覺去了。
好困,困的頭疼。
外面的人看著聘禮被拉進了時府,立馬會稟告他們的主子。
有人知道這時府,有人不知道,不知道就查。
媒人笑呵呵的對著時家夫妻道喜,然后說著吉祥話。
其實根本就用不到她,但王爺要帶她走個過場,她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