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隔壁村藥鋪,宋醫(yī)生一看這情況,心里頭大概已經(jīng)猜到咋回事兒了。
陳建軍額頭上那個口子不小,縫了五六針。
加上身上還有些傷,等忙活完,天都快黑了。
一行人剛回到村里,便看見村委會擠了一群人。
眾人見到陳方和回來,趕忙讓開一條路。
這時,陳方和才看見,屋里頭坐著幾個公安。
“支書,柳樹屯兒那幫慫貨不講究,報了公安咧!”
有村民小聲開口提醒,陳方和見此一幕,自然也知道咋回事兒了。
過去村里頭打架沒啥好說的,輸了就得認,不服再打回來,也沒誰還報公安的。
眼下看見這情況,他心里也憋屈。
不過,這會兒人已經(jīng)來了,他也知道這事兒恐怕無法善了。
陳方和正準備走上去跟人解釋,陳建軍卻徑直上前開口道。
“喲,這不胡同志嗎?”
“陳小哥?你這是咋了?”為首的一個公安,正是前不久跟陳建軍一塊兒去抓盜墓賊的幾人。
看見陳建軍這個樣子,那公安微微一愣,隨即笑道。
“咋?別說這回打架你也參與了?”
陳建軍尷尬地撓了撓頭,拉著胡廣漢坐下。
“過去這村里的事兒,你們不咋管的,這次是啥情況?”
胡廣漢見這事兒跟陳建軍有關,索性也沒再隱瞞。
“嗐,人家柳樹屯兒報了警,說是你們給人打傷了,我們下午去看了,人傷得挺重的。”
陳建軍聞言,一臉詫異。
這種事兒他心里也清楚,村里頭鬧矛盾,一般不會鬧到上面去,畢竟大家伙都動手了,人公安也不好管,總不能給人都抓進去。
不過,這一次對面居然如此不講究,陳建軍也有些疑惑。
“傷得能有多重?”
胡廣漢瞥了陳建軍一眼,搖了搖頭道。
“比你這嚴重,有一個破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