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作為飯店的大老板,在這方面肯定有經驗,也有人脈,讓楊寡婦多跟人走動走動,也是跟著學習,好為將來鋪路。
“蘇老板嗎?”楊寡婦聽見這話,多少還是有些詫異。
她倒也不是一個扭捏的人,論性格,她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開朗,跟誰都能聊兩句。
但每次面對蘇慧,她總是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倒也不怪楊寡婦,蘇慧那是見過大世面的,性格前衛,在他們這小縣城,蘇慧那樣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楊寡婦每次見到那女人,總會有一種莫名的自卑感,或許是蘇慧過于優秀,又或許是楊寡婦骨子里的自卑。
在那個女人面前,即便是她的性格,也不免會顯得局促。
“我倒是跟蘇老板聊過幾回……回頭有機會,我會跟她多走動走動的!”
楊寡婦盡管心里頭緊張,但對于陳建軍的安排,她還是滿口答應。
“嗯吶,人蘇老板是大人物,做那么大的生意不簡單,多跟人學學,將來弄不好你也能做飯店生意呢!”
陳建軍也不好點明這里頭的問題,只能開口暗示。
二人又閑聊了許久,陳建軍夫妻倆這才準備回去。
從楊寡婦家出來之后,他們正準備回家,卻在路上又碰見了孫少民。
隔著老遠,孫少民便在招手。
“建軍哥!”
“你咋也來縣城咧?”陳建軍停下車。
孫少民趕緊迎了上來。
“嗐,我爸那邊今兒要去學校里報道,我跟著看熱鬧呢!”
孫少民開口說著,聽見這話,陳建軍心中一驚。
孫少民的父親名叫劉文峰,也就是陳建軍的姨爹,他是倒插門兒進了孫家,兩個孩子都跟著孫家姓。
劉文峰家里頭就他一個人,這年頭倒插門女婿多少會受人言語,因此在陳建軍的記憶里,劉文峰似乎一直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前世,他們兩家沒多少走動,陳建軍一輩子被困在家里頭,隨著時間推移,兩家關系也漸漸淡了。
陳建軍對那位姨爹的印象并不深,只記得前世他似乎是個知識分子,孫少民姐弟倆都是他教出來的。
不過,陳建軍可不記得自己那位姨爹跟學校有啥關系啊?
“姨爹這是進了編織了?”陳建軍好奇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