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笑著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
葉光都懵了。
怎么隊長讀了一首詩,就弄哭溢香樓老鴇,又讓花魁如此崇拜地看著他?
嘻嘻哈哈,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就是三個時辰。
溢香樓的酒水,幾乎是水里邊滴了幾滴酒,也喝不醉。
當然,酒的檔次,也需要按照客人身份、環境需求來上,要是亂上酒,很容易挨揍。
徐墨跟葉光從中午喝到晚上六點多。
快結束的時候,徐墨湊到瑩瑩耳邊,讓她上點高度酒水。
葉光幾杯高度酒下肚,就有點兒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變得更加大膽。
徐墨瞧著時機差不多,領著葉光的衣領,就要離開。
葉光不樂意了,自己箭矢都搭在弦上了,你現在要走?
徐墨也不管嘰嘰歪歪的葉光,拎著他衣領,就向著包間外走去。
剛走出包間,徐墨就看到周姐迎上前來。
“徐公子,奴家聽聞你加入了巡捕房……奴家也沒能耐幫襯到公子,這些錢,公子拿著,以備不時之需!”周姐貝齒咬唇,美眸中蕩漾著相似別離之哀,將一個小盒子遞向徐墨。
被徐墨拎著衣領的葉光,瞪大眼睛。
隊長喝花酒,真不需要給錢?
花魁還倒貼他錢?
這么厲害嘛?
對了,隊長之前念的那首詩……我特娘的怎么就忘記了呢。
“周姐,這錢我不能要!”徐墨表情一正。
“徐公子,這錢,不臟。是奴家這些年來,替人裁剪衣裳所獲。”周家聲音略顯顫抖。
“周家,我不是這個意思!”
“公子,收下吧。這是姐姐的一點心意!”瑩瑩站在包間門口,柔聲道。
“那、那行吧!”徐墨伸手接過小盒子,直視著周姐,道:“若遇到麻煩,可尋人去巡捕房找我。”
“嗯!”周姐眸露熱淚,重重點頭,這是情郎的叮囑,她自然牢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