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季軻一噎,回頭讓人將程應錦帶了出來。
沒像往常那樣先動手,才讓她覺著害怕。
“跟彭云樵離婚了,你就以為你能上位了?!?/p>
“還是你身后有跟她一樣強大的娘家,就覺得能取代她了?!?/p>
“你有沒有想過,她在的時候,她媽是我的長輩,她都不敢跟我跳,你怎么敢的?”
“對不起先生……”程應錦面色蒼白,其實知道彭季軻離開軍營的那天晚上,就差點嚇尿。
他圈養的小玫瑰,才擦破了一點皮,他就可以違反軍紀,忘了對于軍人來說,軍令如山。
“這兩日一直悔恨交加,恨不能自殺。”
“是我忘記了,軍紀嚴明要求的是別人,而不是您這位掌權者?!?/p>
“你能在那兒,就是穩定軍心最好的方式,給上面最大的軍令狀?!?/p>
“是我誤聽讒言,不知道誰害我,說葉小姐早已經失寵,有女星爬了你的床?!?/p>
“以前不是裝得挺云淡風輕的嗎?還說給錢不回家的老公,是最完美的男人。原來依舊克制不住嫉妒心,那我就幫你克制。”彭季軻略一抬手,有保鏢一前一后過來:
“拉下去,溺斃?!?/p>
葉語不知道心軟是不是天生的,她只恨自己那天沒有體力反抗。
此刻見傭人拿著手帕,掩住她口鼻,她拼命地掙扎,卻沒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先生,你說過槍口對外,為什么對自己人也這么狠?”程應錦用力掙扎,就像垂死的魚,在拼命蹬著腿。
“我若這么不清不楚地死了,您跟我父親怎么交代?”
“他們還以為你是對我的家族有意見,而不是針對我個人濫用私刑。”
“如果不是上次對彭云喬高抬貴手,只是將她掃地出門,卻沒要她性命,你這次敢這么囂張?”彭季軻揮退了隨從,親自走過去。
拾起地上的手帕,剛剛因她大力掙扎而跌落。
“我沒對前人殺雞儆猴,你以為自己再上躥下跳,也不過一頓巴掌,就有恃無恐。”
“這次再輕拿輕放,以后誰都敢隨便動我的女人,而沒有后顧之憂?!?/p>
“至于你父親那邊,不勞你操心,你覺得他會為你出頭,我是恨你沒伺候好我?”
“就算他真曲解了我的意思,也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是更殷勤地來巴結我,求我寬恕罷了。”
隨后,將沾了劇毒的絹帕,湊近她鼻翼,直到她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