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又會震怒大發雷霆。
“我今晚有事情忙,回不去,你自己早些休息,明天我會讓司機去公寓接你。”彭季軻沒有告訴她,自己給她打這通電話,也是從百忙之中,擠出來的一塊時間。
“明天我趕一趕進度,將行程表上的工作計劃提前完成。說不定晚上可以陪你,一起吃個夜宵。”
“當然是你吃夜宵,因為你就是我的夜宵。”
葉語早習慣他這不正經的言辭,對于調戲自己來說,信手拈來。
只可惜在電話里,不能嗔他一眼。
“我若真為你情根深種、無法自拔,這些小事,會將我磨死。”掛了電話,葉語還在自言自語。
“就像鞋里的石子,不會要人命,總歸不會太舒服就是了。”
“我不能查崗,不能要求你事無巨細地,匯報自己做什么、在哪里。”
“甚至連你不可以再多娶一個老婆,也不能要求你。”
這樣的日子讓她憋屈,煩悶,卻找不到出口。
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干脆起身,下樓到庭院深處的花圃中,散散步。
這邊的公寓她剛住進來,還來不及打掃。
因而不如城中心那套,即便傍晚也會亮如白晝。
黑燈瞎火的,只有一絲蟬鳴的靜謐。
抬腳往深處走,正欲回頭,一只帶著乙醚的大掌,就掩住了她的口鼻。
她拼命掙扎,喉嚨里卻發不出一絲聲響。
幾秒鐘后,眼前陷入一片混沌中,暈厥了過去。
時間似乎進入了某種凝滯,再醒來時,一陣陣頭暈欲裂。
大概是在黑暗中昏迷久了,面前即便是暗光,也覺得格外刺眼。
入眼,是一間堅不可摧的鐵籠。
而外面的人,正在激烈交談著:
“終于把這娘們搞來了,你不知道老子費了多少心血,蹲了她多久。”
“就這么一個嬌小玲瓏的異國女人,我單手就能折斷她的細腰。被那二世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殺手派了一籮筐,層層把手,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