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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顧嶼江吃好后，程悠也幫著一起收拾碗筷拿到廚房間里，畢竟都已經白吃一頓大餐，總不能坐在邊上廢材似的。

顧嶼江沒有攔阻，兩人走到廚房間，顧嶼江負責洗碗，程悠負責把碗筷放回到消毒柜里，倒也分工有序。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因為并沒有什么好聊或者好笑的話題。

然而也不尷尬。

他買的樓層偏gao，洗shui槽里的shuiliu聲中夾雜著偶爾的碗筷碰撞聲，從這樣的gao度往xia看，窗外的萬家燈火都納ruyan底。他和她離得近，近到都可以gan受到他shen上的余溫。

也許是吃飽飯的緣故，她覺得有dian渴睡發困。前面對chu去的窗kou應該是開了dao細feng，夜風沿著那dao細feng源源不斷地送過來，外面不知何時xia起延綿細雨，沾了雨shui的夜風落在shen上略有涼意，要讓人提前從那烘nuan的睡意中清醒回來。

心里隱約是清醒的，然而又像是明知故犯的放縱著這一刻的安寧。

她已經很久，沒有像yan前這樣心神安寧過了。

程悠想得chu神，忽然間又猛地搖了xia腦袋。

“你怎么了？”顧嶼江看得納悶，隨kou問了一句。

“哦――我有dianniao急……”程悠驀地反應過來，估計自己剛才有dian失態，她說完后就轉shen往浴室那邊走去。

幾分鐘后，她從浴室里chu來，想起剛才在盥洗臺鏡zi里看到自己兩頰發紅，而且走起路來腳步居然都有dian虛浮，正好顧嶼江從浴室里chu來，程悠隨kou吱了一聲，“好奇怪，晚上都沒喝酒，我怎么gan覺自己喝醉了似的。”

“我媽燉的佛tiao墻里起碼倒了一斤黃酒xia去，而且你還吃了酒釀圓zi，有dian醉意也正常。”

“哦，怪不得。”程悠恍然大悟地diandiantou。

“我也吃得不少。”顧嶼江后知后覺地補充了一句。

程悠納悶地看了他一yan，他果然接著開kou，“我現在開車很有可能算是酒駕了。”

“哦，沒事，我打車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