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是否要一直這樣,不論什么事情,都以他的讓步結束。
再者,在感情之中,他與她有必要維持一個主動一個享有的局面么?
誰先心動誰就跟缺理似的,這認知在她觀念中根深蒂固,那么,她有必要讓他一直“缺理”下去么?
又或者說,她有必要對自己那么不自信么?
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的,她在和他的感情之中,始終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總是在接受他的付出、遷就、忍讓。
難道重活一世,為的就是踏踏實實地重復前世的感情模式?
那樣真的很自私。
心念數轉之后,孟蕾做出了決定。
回到家里,換了鞋子,孟蕾徑自走向廚房。
“沒吃飽?”蘇衡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
“不是。”孟蕾取過一個矮凳,放在儲物柜跟前,站上去,拉開最上面的一個柜門,伸手進去,摸索著要找的東西。
“到底唱哪出呢?”蘇衡要把她拎下來,“找什么跟我說,我幫你。”
“等一下,”孟蕾稍稍踮起腳尖,手伸到最里面,從一個盛著食材的小紙箱下面,摸出一個牛皮信封。
蘇衡無語了。
他在家藏的是錢,她在家藏的是信件。
孟蕾掂了掂信封,“里面有兩封信,寫給你的。”
“……給我的信,你藏在廚房這種地方?”
“等我走了你再看,不然跟你沒完。”孟蕾跨到地上,逃一般地跑出去。
買買買
明亮的燈光影里,蘇衡坐在書桌前,拆開牛皮信封。手感很厚實,他本以為是兩封都有數頁的長信,其實不是。
里面有兩個信封,被纖薄的防水紙密密實實地封存,拆開這一層,他才將兩個信封拿在了手里。
一個信封寫著填寫了郵編地址收信人,貼著郵票,但沒郵戳,即沒寄出。","chapter_title":"年代美人不作了
第50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