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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沈夜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肩tou的偃甲了，在他年少的時候，就經常幫單手不便的謝衣修理，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問他疼不疼，看上去真的非常令人心疼。

他幫謝衣穿回衣服，在他頰側附耳dao，“到你那兒去，我來幫你。”

謝衣不計較他的喜怒無常，也從不拒絕他的好意，便也diantou，“嗯，那我等你過來。”

他等到傍晚的時候，沈夜終于把那些商旅的事qgchu1理完畢，依約前來幫他修理偃甲。他給謝衣服了阿芙羅，那是一種麻藥，可以讓他睡過去，杜絕他更換偃甲時的疼痛。

若非全心信賴沈夜，他必然是不敢如此。

這項工作耗時費力，等到完成的時候，已是月正當空。

然而，謝衣仍然陷在麻醉中，他的四肢柔ruan無力，微闔的yan睫之間，louchu一dian失焦的瞳仁，卻似乎仍是在凝望著沈夜的樣zi。

沈夜想……其實，我也一直都……只看著你啊。

他俯xiashen去……他知dao自己不應該這樣zuo的。

“唔……”謝衣麻痹的肌膚仍然遲鈍地gan覺到了沈夜的襲擾。他的tou腦清醒過來，但是shentiruan得zuo不chu任何反應。

就像是一個玩偶一般，被主人打開shenti，沈夜的手和she2肆意地侵ru他私密的位置。

他被bi1迫地想要叫chu聲來，想要扭動shenti，卻什么都zuo不到，唯有指尖在微微蜷曲。

沈夜想也許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他還沒有zuo到真正不可挽回的地步，也很輕柔地沒有留xia任何痕跡。就算謝衣記得，也都可以推說成夢境和幻覺。

反正……謝衣從來就什么都不知dao……

就像很久以前的那天，謝衣在桃花樹xia小睡，因為受到輕微的驚擾而緩緩蘇醒過來，他迷蒙地眨眨yan……那日chun光和煦，清風習習，他的shen邊沒有旁人，便以為只是一片偶然飄落到他唇上的花ban。

沈夜想到他風淡風輕的樣zi，卻突然眸se一黯，灼re的yu望，qiangyg地tg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