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眠:“不太會?!?/p>
連祭:“沒幫人解過?”
虞思眠:“你說呢?”
連祭:“我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p>
虞思眠耳根一紅,頭更低一些,她手摸過上面的銀扣,冰冰涼涼的。
她確實不太會。
這時連祭握住了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把自己的腰封解開。
“會了嗎?”
他聲音低沉,但卻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虞思眠:“不會?!?/p>
連祭道:“多解幾次,就會了?!?/p>
虞思眠:……
虞思眠幫他褪下了上衣,不禁感慨巫醫月果然是醫術了得,之前還猙獰的傷口,現在已經開始愈合,只留下一個長長的新鮮的傷疤。
當然,這也跟魔的自愈能力驚人有關。
虞思眠:“我幫你上點藥。”
連祭嗯了一聲。
虞思眠將給巫醫月要的瓷罐拿了出來,用玉棍沾了一點發著熒光的藥膏。
連祭沒有坐,于是她走到他面前,用玉棍一點點,非常小心地涂在了他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