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鐘被觀月一問,嚇得跪了下來,“這、這、這……”
看他模樣,觀月恨鐵不成鋼地哼了一聲。
跪在地上的徐沁道:“是我。”
觀月浮沉抱著拂塵,“為何敲鐘?”
徐沁被觀月氣勢所震,身上有些微微發(fā)抖,但是一如此,她不得不答:“因為齊默白,金大鐘他們徇私舞弊……”
她話沒說完,只聽觀月厲聲喝止:“信口雌黃!我小白豈是這種人!”
觀月護短整個琉璃天都知道,這小白指的便是齊默白。
徐沁抖了一下沒敢反駁。
趕來的琉璃脆生生地道:“是我讓金大鐘照顧天道姐姐,跟我齊師兄無關。”
徐沁抬起頭,用猩紅的雙眼道:“既然是琉璃師姐的客人,為什么不呆在凌霄峰,要混在我們這些新晉弟子間愚弄大家?”
這時虞思眠開口,“是我一時考慮不周,沒有想到惹出這些麻煩。”
一旁的六長老打斷了他們,“非也非也。”他用手指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子,“你是天道,不要說在這里做個新晉弟子,就是想來我這里做峰主,我也不敢說不。”
平時六長老最愛開玩笑,但是此刻他這么說卻沒有一個長老反駁。
跪著的眾人開始漸漸回神。
“她是天道?”
徐沁滿臉寫著不信:“天道是民間愚昧的傳說,琉璃天怎么也……”
觀月浮沉一掃:“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