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雕出來一般的輪廓,讓他青筋暴起。
那顆朱砂痣,即便是夢中也能讓他全身血液沸騰,心跳加速,他目光下移,到她秀氣的肚臍,他產(chǎn)生了一些其他的好奇,雙手穿過她的膝蓋,將她腿抬起來。
果然……不行。
自己沒看到過的,夢中也不會出現(xiàn),畢竟夢是真實的投影。
他目光移到了她的腳上,她腳趾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他放在手上揉捏。
她輕輕喚道:“陛下,您輕一點?!?/p>
他松開她的腳,欺在她上方,一邊欣賞她舉世無雙的容顏,一邊享受他原始的快樂。
露臺外的飛鳥停在懸崖上恰恰鶯啼,紗賬輕搖格外纏綿。
她一遍遍喊著:“陛下,輕一點,慢一點?!?/p>
連祭湊到她耳邊:“叫我名字。”
美人先是一愣,然后紅了臉,小心翼翼地喊:“忌廉……”
連祭突然一頓,“叫我連祭。”
美人睜開了眼,用一雙含水的眼睛看著他,一張臉不明所以,“陛下、連祭是誰?”
本已快要達(dá)到快樂巔峰的連祭突然心口一塞,身體也一塞。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幻象,消失了。
他突然睜眼,發(fā)現(xiàn)不是那個明亮的房間,而是自己的臥房,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幔,是自己最喜歡的顏色。
黑暗中卻有了一片白色,像一片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