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祭挑了挑眉,施了個咒,把門徹底給封了起來。
只聽到外面白羽喊叫道:“你倆在里面做什么??讓我進(jìn)去!!!”
虞思眠覺得哪里不太對。
這樣不就更讓白羽公主誤會嗎?
連祭坐回了椅子,把手搭在扶手上,取出話本看了起來,不僅絲毫不在意白羽是否誤會,甚至還施了一個隔音罩,罩住這間屋子,隔絕了白羽的拍門聲。
虞思眠還是覺得不對勁,她本是不想再和他共處一室的,現(xiàn)在卻變成了自己主動要求和他關(guān)在一起。
她擰著眉頭:“堂堂妖界長公主,怎么會是一頭鵝?”
連祭反問:“鵝為什么不能是公主?神使是瞧不起鵝?”
虞思眠語塞。
虞思眠的筆下沒有妖皇宮,她也不清楚里面的構(gòu)造,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連祭好像也沒有必要騙自己吧。
正在她納悶時發(fā)現(xiàn)腰間的竹筒飛入連祭手中,他直接打開蓋子喝了起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不請自取的拿自己的蜂蜜水,她也沒說什么。
只是發(fā)現(xiàn)他不僅不討厭這蜂蜜水,反而是十分喜歡。
連祭用舌尖舔了舔竹筒中的最后一滴蜂蜜水,瞟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虞思眠。
她又尖又細(xì)的手指交錯著放在膝蓋上,非常的安靜,也帶著疏離和防備。
“我真是搞不懂,防賊一樣防著我,為什么不在我病重時殺了我?”
虞思眠:“不會殺人。”
連祭嗤了一聲,“沒出息。”
他卻沒問當(dāng)時她為什么不僅不殺自己,反而還在一旁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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